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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止颂干员图鉴 六星无畏者近卫止颂

2023-11-02 17:59:34来源:游戏狗整理编辑:猫饼

明日方舟止颂干员图鉴,六星无畏者近卫止颂。近卫干员止颂,沉默伫立。他将言语束入剑刃,他戍卫平凡的价值。

基础档案

初始开放

【代号】止颂

【性别】男

【战斗经验】六年

【出身地】莱塔尼亚

【生日】7月17日

【种族】卡普里尼

【身高】175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非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初始开放

【物理强度】优良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优良

【战术规划】标准

【战斗技巧】标准

【源石技艺适应性】标准

客观履历

初始开放

莱辛·梅耶尔,莱塔尼亚路德维格大学旁听生,随干员黑键一同来到罗德岛。经过充分沟通,莱辛与罗德岛签订了合作协议,现以“止颂”为代号,为罗德岛在莱塔尼亚境内的行动提供协助。

临床诊断分析

提升信赖至25%以查看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未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无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

干员止颂没有被源石感染的迹象。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3u/L

干员止颂甚少接触源石。

档案资料一

提升信赖至50%以查看

在罗德岛本舰停靠莱塔尼亚期间,止颂成了训练场里的常客。

无论是自行练习,还是与人对战,止颂都并不排斥旁人的围观。毕竟如他所说,他的战斗方式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但每每看他挥舞那柄缠绕着绷带的巨剑,大家都难免疑惑——他真的是个莱塔尼亚人吗?莱塔尼亚的音乐,莱塔尼亚的剑技,莱塔尼亚的艺术,莱塔尼亚的法术,不都应该是优雅曼妙的吗?可止颂这样极致追求高效的战斗方式,实在称不上赏心悦目。要一击即中,除了身临战场时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敏锐的洞察力与反应力,往往还意味着给身体带来巨大负荷的、不留余力的动作。换言之,止颂的战斗方式给身体和精神带来的压力都是难以想象的,而他自己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应该,我叮嘱他以后要注意的时候,他的表情就好像我在讲“吃饭不要太快”一样。

我知道有很多人更在意他剑上缠着的那些带子......不是老有人传他跟随一位脾气超臭但法术超高的超级魔头学过本事嘛,他一定掌握了某种可怕的法术,而那些绷带正是法术的开关。最新的版本是,一旦解开绷带,那柄剑就会在一片喷薄的黑雾中化作比罗德岛还大的庞然大物,所及之处,生物被敲骨吸髓,吞噬殆尽,一点儿渣都不剩下......

当然,随着某些胆大的干员主动提出与止颂“毫无保留地比试”,真相也终于显露——止颂确实会一些法术,确实也称得上厉害,但他用得不多,更没到传说的那种地步。至于那些绷带,除了能将剑身裹起来外,貌似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作用。

“其实他这样的人,之所以往剑上缠带子,不外乎两个原因。

“第一,觉得自己的大剑太招摇了,缠上带子就不那么显眼了。‘聪明人’有时候是这样的。

“第二,只是怕伤害到别人。”

档案资料二

提升信赖至100%以查看

“我问你啊,你能持续练习架子鼓一小时吗?”

“这有什么难的。”

“如果海帕提娅老师布置了一道思考题,你能在一小时内全神贯注去解出它吗?”

“应该能吧。”

“那如果将你关在一个不大的空房间,不佩戴降噪耳机,持续练习架子鼓一小时,出门时你能给出那道思考题的答案吗?”

“你在说什么?不就是止颂突然申请了一间空房间,我让你悄悄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吗?你回来问我这些干什么?”

“因为这就是我看到的啊!”

“......”

“你也不理解对不对?你也满脑袋问号对不对?他每天都准时出现在训练场,然后超额完成所有的训练任务,把自己逼到极限,让自己痛苦,让痛苦鞭策自己。半个月如一日,天天如此。终于,他今天向后勤部申请了一间空房间......再自律的人也需要发泄,这样才是正常人嘛。我将那扇门推开了一条缝,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差点没给我震聋——止颂在卖力敲架子鼓,咚咚咚嚓,咚嚓咚咚咚咚咚......他没戴降噪耳机,头发都湿透了,全是汗,但还是那副表情,就是没表情......”

“然后呢?这不正说明了他需要发泄吗?”

“我没敢进去,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出来。我问他感觉还好吗,要是在罗德岛上压力太大就别硬撑着,可以随时跟我们说,别觉得自己没朋友,大家都是他的朋友。你知道止颂跟我说什么吗?他说那是他思考的方式、放松的方式、排除杂念的方式......你可以理解为,他在足以把人震聋的架子鼓声中冥想。”

“哇哦......”

“......”

“算了算了,起码有两点能让人放下心来。”

“什么?”

“一、我们的止颂干员确实没什么心理问题。二、莱塔尼亚人确实人人都会乐器。”

——后勤部,芙蓉与某干员的聊天记录

档案资料三

提升信赖至150%以查看

【乌提卡领相关调查记录节选】

止颂的出身比我们预想的要简单许多。他出身于乌提卡领的一个扈从家族,他们家族的孩子从诞生之日起,就注定了会成为乌提卡伯爵的扈从。直到巫王担任乌提卡伯爵之时,这项约束家族的传统才被废除。不再担任扈从的梅耶尔家族,却自愿承担起了守护乌提卡领的责任,不遗余力地为领内事务奔忙。

而伴随着巫王的倒台,曾与乌提卡高塔紧密相关的梅耶尔家族也受到了不小的牵连。虽然该家族内并未有人被正式宣判为巫王残党,但在经历了数年的审查、监视之后,梅耶尔家族几近没落。数年之后,乌提卡领的高塔迎来了一位新的伯爵。或许是出于试探,又或许只是想讨好新伯爵,一位贵族来到梅耶尔家的农田里,要求他们将最小的孩子送入高塔。

回到家族命运中,再度成为伯爵扈从的孩子来到了高塔之下。未料就在他本该面见他的领主的当天,他收到了一条相反的谕令。

【在路德维格大学散落的记录】

不,不必在意那个孩子,莱辛·梅耶尔,他构不成威胁。

他是在我老师座旁长大的,那又怎样?我了解他,我和他是同一类人。困兽伸长了舌头,妄图舔舐笼外命运的甘甜。可他的眼光太狭隘!总是投向积满灰尘的角落,不知头顶之上有多么壮美的图景。

真是遗憾......我本以为他能与我们同路。当年他反抗驱赶平民的宪兵,在街边被打得只剩一口气。我没想到他还能跳起来,用指甲抓,用牙齿咬,夺去宪兵的徽章,把嘴咬得鲜血淋漓。他对宪兵大吼:“你和你打的人有什么区别?”那时候连老师都瞥了他一眼......

是我将他拖到老师面前,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可他没从老师的学识中学到什么,还和那时一样愚莽、一样不成器,又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枷锁。

......也许那时是我看错了,老师根本就没看他。

【一份谈话记录】

“其实,要不是老师坚持,赫尔昏佐伦死后,巫妖们就应该离开莱塔尼亚。拔地而起的女皇双塔是很震撼,但并不能真的让人安心。晚霞里少了血的铁锈味,不代表它真的完美无瑕了。再美的云霞也有裂纹,新的变化早已在酝酿......这样的事情,我们看得多了。所以,待在崔林特尔梅的巫妖更加注意敛藏自己的行迹,抓紧收尾种种研究项目,随时准备开溜。突然有一天,老师带着一个卡普里尼回到了路德维格大学。据说是从宪兵队手里捞回来的。他的做法难免让我们疑惑,也让我们警惕。您大概能懂吧?谁会在准备搬家的当口收养一只小宠物呢?......呃,我当时确实是跟老师这么抱怨的。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巫妖们都习惯了生活里有这么一个异类存在。您也知道他的性格,跟个木头似的,常常油盐不进,很奇怪对不对?但这种奇怪,有些时候意外地有用欸。老师发起脾气来,大学里的学生们都只敢守在门口,就连其他巫妖都恨不得小心地把线头收好,生怕被拽进去挨一顿教训。这种时候,只有莱辛,面无表情地越过众人,面无表情地推门进去,面无表情地顶着骂声收拾满地凌乱的书籍和法器。用老师的话说,就跟——聋了一样。总之,大家后来学会了根据莱辛进房间后里面音量的变化来判断进去向老师汇报的时机。而且啊,他话是不多,但很靠谱。巫妖们不方便去做的事情,不方便购置的物件,都会拜托他,他每个月都带着一张长长的单子进一趟城,回来时用那把大剑挑着大包小包......

“博士,您说您能不能给他放个假,让他偶尔也来下卡兹戴尔?不不,才不是想让他继续帮我们应付老师呢,您就不能当作......他的姐姐,还有其他家人,都想他了吗?”

档案资料四

提升信赖至200%以查看

【书信摘录·其一】

......我已经拜访过海登施威尔大区的十几座高塔。它们的主人,有些我连面都没有见到,有些在我表明来意后便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但好在,剩下的那些人愿意和我们保持联系,起码没有拒绝。如果时机成熟,他们可能会在将来的某些时刻,为我们提供某些帮助,无论是重新开启那道不属于现实的门扉,还是......

莱辛,你没有跟随弗莱蒙特阁下离开莱塔尼亚,这并不令我惊讶。你见过赫琳玛特,你曾经代弗莱蒙特阁下向她传递过一些信息。我记得你有一回跟我说,哪怕赫琳玛特没有和巫妖的这层关系,你也会选择支持她。她在走的,是一条你认为对的道路......或许很快,莱塔尼亚的人们会习惯这个国家只有一位代表着“永恒恩典”的女皇,但赫琳玛特的愿景不应该被搁置......

我下个月会回一趟鲁珀坎大区,我的故乡。

另,虽然你并不需要我叮嘱什么,但还是要小心些,乌提卡领离晚霞太近了。

......

【书信摘录·其二】

......

筹备领内道路修缮工作:完成

在崔林特尔梅购置源石设备:进行中

帮助吉菲大叔刈收小麦:返回乌提卡领后安排

......

随伯爵勘察乌提卡领,以备重绘地图:完成

告谕领内诸贵族前往高塔谒见:完成

修缮乌提卡伯爵高塔:筹备中

......

命运不值畏惧。

晋升纪录

提升至精英阶段2以查看

那棵才刚刚长到自己肩膀高的云杉歪歪斜斜的,已经能看到部分断裂的根系,只是勉强立着。

昨天才下过一场雨,土石松落,周围有车轮的痕迹,应该是哪个农人驱车经过不小心刮到了它吧。

莱辛小心地将云杉扶正,他临时起意来的,自然不可能随身带着铲子,只能用剑挖来泥土,培在小树的根系附近,再用脚踩实。

忙完这一切,卡普里尼就地坐下来,盯着前面出神,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前面只是一大片林子。云杉树,莱塔尼亚郊野随处可见的树种,就这么毫无规律地恣意长着。并不是什么特别了不得的风景,所以当回到伯爵塔放下行李,黑键问他要去哪里时,莱辛只是说去随便走走。其实他很喜欢这里,在去崔林特尔梅之前,他几乎每天都过来,锻炼,发呆。那几年气候很差,时常有大雨和雷暴,他经常看到有些树就那么倒在泥地里。为乐器寻找木料的匠人,为生活寻找柴薪的农夫,也时常会打它们的主意。可这片林子,还是每过一年,都会比去年大上一些。此时此刻,它比他印象中大了足足一倍,一眼看不到尽头,连绵的树梢如山脉般拦截了阳光。云杉树,莱塔尼亚郊野随处可见的树,太过普通,从未作为景观树出现在高塔的附近,可它们长得又直又高,有些甚至高过高塔。或许,莱塔尼亚的高塔都倾颓后,这些云杉也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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